些凉:“离草,为师知道你的担忧,为师可以作保,不会伤他性命。”
他没有唤她小草,而是直唤了她的名。
师……父?!他……生气了?
因为她违逆了他们的意思?
离草惊诧地抬眸,却只望见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无波无澜。
她缓缓低下头去,心里沉重得像是拴了块大石头。
她不怪师父不帮她,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不能徇私。
她也不希望师父因为她而被人耻笑谩骂。
所以,她做的事还是要由她自己承担。
她咬住下唇,低低地一字一字道:“师父,弟子不能交。”
有些东西并非保住了性命就能守住,比如,自由。
慕流音眸光陡然一沉,不知是什么样的神色划过眼底,不由叹息般地闭了眼。
他本想以最大限度的方式让她逃过罪责,谁想她却不肯。
这个徒弟有时倔强起来实是叫人没办法。
胥焱大怒:“妖就是妖,妖性难改,到头来还是只会向着同类!”
离草抬眸直直看着他,嘴角却是掠过一抹自嘲般的笑。
原来,真的如大叔所说,他对她妖的身份始终存着偏见之心。
“既然你执迷不悟,不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