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眼里掠起一抹嘲弄之色,唇角轻扬嗤笑道:“亏得你竟还能记得,我就是她被那天山弟子强暴之后所生的孩子。”
一句话似是惊起了千层浪,慕流音面上亦不由有了动容之色。
他记得,那时正是曦儿叛出师门之后没多久,他游历在外之时,偶然遇见一名天山弟子即将丧命于一蛇妖女子之手。
这种情状之下,他自是要出手相救。
那天山弟子声称那蛇妖女子喜欢他,一直纠缠不休未果之下,才愤然要杀他。
那蛇妖女子却是口口声声称自己是被他所强,这才羞愤地下杀手。
妖与仙门弟子的话,他自是相信仙门。
所以,他才用锁灵镯锁了她妖力,以防她再作恶。
可是,方才这一夕竟说那蛇妖被那名天山弟子强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见他面上那闪烁不定的复杂神色,一夕讥诮地轻笑了一声:“怎么?想不到罢?因为你的是非不分,你可知害得我们母子有多惨?!而被你包庇的那个仙门败类却能逍遥自在地尽情折磨我们!这就是你所谓的仁心么?!”
慕流音皱了皱眉,低声:“若你所说是真,确是我之过,但那个时候我亦不可能任由那蛇妖杀人。”
“那种没有人性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