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无奈地长叹一声,又另外取了一条木柴在桩上立好,举着斧子一劈,柴火应声对半而开,切口平整,干净利落。
云烟早就换好衣裳回到屋里,顺便还去伙房烧了些小菜,原准备直接去叫林傲雪的,却被那人在院中劈柴的身影吸引了注意。
她靠在窗边,透过窗口的缝隙恰好能看到在柴房门外挥舞着斧子劈柴的林傲雪,每一次斧子落下,都能带起一蓬风声,随即到来的便是木柴清脆的碎裂声。
这此起彼伏的声音充斥在不大的小院里,无端多了几分生气,与她自己独居于院时相比,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惊喜。
她看见林傲雪停下来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忽然心疼了。
林傲雪本没有做错什么,她朝林傲雪发火,还叫林傲雪这大冷天在外边劈柴,实在无理取闹了。无奈叹了一口气,云烟将窗子推开,朝那院内的人道了声:
“傲雪,进屋吃饭了。”
林傲雪忽闻云烟之声,又是一斧子落下,回道:
“我这里还差一点,你先用着,我马上就来!”
她方才还有些矫情地想着云烟是不是真不理她了,这心思才刚起来,云烟就来叫她了,让她一下子心里又欢喜起来,觉着剩下那几根柴火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