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辰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和内疚:“抱歉,我……”
话未出口就被他冷冷打断:“你不用和我说什么抱歉,左右快死的人也不是我。”
“樨木花至少还有五个月才开,能不能撑过去就看他自己了!”
祁辰心头倏地一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能不能撑过去就看他自己’?”
“字面意思,”桓柒顿了顿,继而说道:“关于这一点,我反复强调过很多次,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虽看似与常人无异,但寒毒和热毒在他体内的每一天都是在透支他的生命,如果再有一次这样非常态的毒发,我敢保证,他绝对等不到樨木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