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祁辰怔怔地望着他,欲言又止:“千离,你有没有想过离开京城?”
古往今来,功高震主的例子数不胜数,远的不说,当年的裕亲王府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共富贵而不共患难的凉薄固然令人唏嘘,但共患难而不共富贵的结局,却更令人心灰意冷。
前者是人之常情,后者却是钝刀子割肉,虽不见血,却是锥心刺骨的疼。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夙千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夙千离,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祁辰盯着他的眼睛强调道。
夙千离笑了笑,眉宇间透着一抹云淡风轻的自信:“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事情远没有你想的这般糟糕,十一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教了他足足九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该有的手段他都会有,但不会失去底线。”
他郑重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补充道:“当然,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离开京城,天南海北,地角天涯,我都会毫不犹豫地陪你离开,但前提是你真的想离开了。”
“所以,别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即便那个人是我。”
他了解辰儿,知道她有多热爱仵作一行,而正是因为这份了解,所以不愿她轻易地辜负那份初心。
再者,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