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娇柔讨好,而是盘算着自己将李弋侍奉好了,弟弟说不定就能躲过被当做玩物的命运。
李弋抱住纪荀,闭起眼享受这一刻的软玉温香,可他刚闭上眼睛,脑海里就闪过鹿霄的脸,那张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好看的脸。睁开眼再看纪荀与纪郢,忽然没了兴致。
“你们下去吧。”李弋叹了口气。
“大王。”两个少年吓得浑身栗抖跪在一起。
“莫怕,不是你们侍奉的不好,我累了……”
“大王,我们什么都会,求大王别赶我们走。”纪郢苦苦哀求,纪荀则落下泪来。
“怎么吓成这样?”李弋把纪荀拉到怀里。“我没怪罪你们。”
纪荀不敢开口,纪郢跪在地上一个劲叩头。
“你也过来。”李弋有点不耐烦。
纪郢战战兢兢爬起来。
“大王。陶瑞回事。”门外响起陶瑞的声音。
“进来吧。”
陶瑞进屋,看到李弋坐在床上,膝盖上坐着的纪荀满面泪痕,站在一旁的纪郢面色苍白。
“大王,有关鹿霄……还有有关纪荀和纪郢的都在这。”陶瑞手里抓着几张宣纸。
“你念吧,先念他们俩的。”
“他二人出自城南百户庄,父亲是百里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