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什么大事也有些各个州府的奏章。一折腾就是一个上午。
回到久安殿,小书房里的纪荀连动都没动过。
“今日不是太学年考的第二天吗?你们怎没叫他。”李弋早朝走得早,御前掌事宫女是陶瑞,陶瑞向来稳妥,李弋也就没嘱咐她。
“回大王,您瞧纪荀这情况还能起早去年考吗?好在属下道了个谎把纪郢送去太学了,不然两个都得被太学退回来。”陶瑞和李弋说话一般不会说“回大王”,但凡她带着这三个字,必定是及不满。
李弋自知理亏,吩咐陶瑞去准备些清粥小菜,务必香软可口。
“荀儿。”李弋拍拍纪荀的肩膀。薄被下的身子未着寸缕,果真是一动也未动过。
“荀儿?”李弋伸手进被子里,竟是一片冰冷。
李弋这才想起,这里是小书房,紫藤榻上没有铺盖,夏日里自然清爽宜人,可眼下是冬天啊!
“荀儿。”李弋急忙用被子把纪荀包好,抱出书房,又想起自己的卧房里还住着个鹿霄,只好把纪荀抱回他自己的房间。
“陶瑞,陶瑞,传御医。”
“大王,恕老臣多言,这孩子有再大的罪过也不必罚得这样狠啊。”今日当值的是崔御医崔卜,崔卜见过三朝皇帝了,更是看着李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