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在小书房里,就在初次拥抱纪荀的小榻上,李弋要了那个一直找机会接近久安殿的少年,在那少年承欢的时候,纪荀就坐在旁边的书案前替李弋分阅奏折。
在撕心裂肺的哭嚎求饶声中,纪荀把这两日的奏折都分好,摆放整齐,眼皮都没撩一下,他的心已被泪水淹没,却一滴也不敢流出来。
李弋走后,榻上活像凶杀现场,纪荀着人送那少年回了小院,没过几日那少年就殁了。不过活那几日也足够他把消息传出去。
后来的半月里,李弋又接连留宿了两个中安王送来的男孩,几乎也都给折磨的够呛才送回去,不同于第一个,这两个都保住了性命,李弋还给了他们采侍的位份。
“想来,这下应该能让中安王安心了。”
“不出别的意外应该是无碍了。”南宫舍道。“三个人的消息都传去中安王府了。”
“大王,陶瑞有一事不明,按说第一个少年最得中安王信任,您要是留下他的性命,大可多加利用,也不必……”要了他的命其实是不划算的。
“他敢打纪荀主意,若让他抓到端倪,纪荀再去与中安王接触就会有危险,这样的人不能留。”李弋从不是个心软的人。
李弋不知道前来奉茶的纪荀就站在门口,陶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