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不仰慕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还说什么快靠在我怀里了?怎么每次咱俩在一起,你能看到的我都没看见,是不是该叫御医来瞧瞧究竟是谁的眼睛有问题?”
纪荀越发觉得委屈,加重了唇齿间的力道,情动之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力气。等纪荀放唇齿,鲜血沿着李弋肩上绷紧的肌肉线条蜿蜒流下。
“啊。”纪荀没想到会见血。
“狠心的小东西,你可解气了?”李弋不以为意。
“咬疼了,你怎的不推开我?”纪荀心疼得不行。
“我永远不会推开你。”李弋搂住纪荀扯过锦被将两人裹住。“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醋什么了吗?”
“那个书学的林幼青,锦书会上似乎对你一见钟情,几天前,他来太学找过我,说王爷能收了我也能收了他,以后要和我好好相处。”
“那你怎么说?”李弋觉得好笑。
“自然是叫他做梦的时候离我远些。可你每天接我下学,他总是大老远从书学跑来偷看你,今天我就晚出来一小会,你们就跑到一把伞下面去了……”
“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你犯得着生这么大气吗?”
“他还说我就是王府里的娈……”纪荀还要再说,李弋低头吻住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