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之所以没和你行大婚礼,是因为我现在没有官品,你出嫁要从夫礼,司礼乐只能请不超过十个,更别说各式彩礼排场,都只能按最低置办,你要我这样委屈你吗?”纪郢抱着鹿霄。
“我不在乎。”鹿霄道。
“我在乎啊,你一辈子就嫁这一次,我怎么能让你披个红纱自己走进鹿郢廊。婚书都签了,你我谁都跑不掉,再给我几年,行吗?”
鹿霄缓缓点头。
“现在能告诉我伤在哪么?你身上的银鳞细铠是中州那边的样式,我们都不会脱。”
鹿霄掀起左肩上的甲片露出里面的小钩,由上至下一个个的摘下,“帮我摘后面的,这银鳞细铠一个人脱不下来。”
“这也太麻烦了。”纪郢边说边帮忙。
“你该感谢它,救了我的命。素仑的弩机以劲大著称,要不是这鳞铠是双层的,我背上可就不是两个浅浅的血窟窿了。”
“这么危险,你这次回来还去吗?”纪郢惊得手心直出汗。
鹿霄点点头,“我南线打到了流沙海,不能再往前了,就班师北上去和中路的贺青汇合。大队人马走得慢,我算了算,独走的话一来一回我能在家陪你十天。”
“你这是打了胜仗,怎还受伤了?”
鹿霄要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