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可以来这边游玩。”
新房布置的简单又瞧得出用心,红纱薄被上绣着一双鸿雁,乃是鹿霄送给纪郢那副时鸟图上的图案。
“大雁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你送我时鸟图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着,这辈子只有我一个。”纪郢把鹿霄推至床边,伸手去解他的喜服。
鹿霄点头。
“今夜我终于可以抱你了,你还会怕吗?”纪郢伸手去抱鹿霄。
起初鹿霄没想到纪郢是那么的守旧,即便签了婚书他也坚持等到礼成才会再抱他。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早已让鹿霄习惯了纪郢在身边,无数次的肖想早已让恐惧化成了期盼。
吻至胸口,纪郢再次停住,抚摸鹿霄胸口那道疤。“你真狠心,这是你自己的身子,你怎么刺得下去?”
“也不知是哪个狠心的,说要我死才会信我的清白。”鹿霄噘嘴嗔怪。
“我那时年幼,只知道吃醋……”纪郢的手掌轻抚着鹿霄的腿,鹿霄还是有点紧张,却已不似从前。
“我从未问过,初次之时是何情形?我那日喝多了,我、我几乎什么都不记得。”鹿霄伸手去摸纪郢的脊背。
“那你记得多少?”纪郢觉得有趣,边吻边问。
“只记得抱着的人是你。”
“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