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转眼半年,贺青就这么傻愣愣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要是关起门来还能说是闺房之乐,可上官连院子都不让贺青进,鹿霄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你和贺青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鹿霄问。“问你话呢,别装听不见,当不当我是兄弟啊?”
上官槐禄自盒子里拿出那轴画。鹿霄打开一看就知道露馅了。
“他救过我的命,我愿意做任何力所能及的事还他的情,唯独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上官槐禄道。
“要求,他要求什么了?”
上官槐禄一愣。
“贺青压根也没想让你知道啊。他只想像兄弟或者老友一样陪着你而已。”鹿霄了解上官槐禄的脾气,与其为贺青求情,不如强词夺理。贺青爱慕上官槐禄是事实,上官槐禄一直把贺青当兄弟,忽然闹这么一出,此事怪不得上官接受不了。
上官槐禄则是被问得无言以对:是啊,人家什么都没要,整日伏低做小,为奴为婢的,就只是想能看你一眼,他要什么了你就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
次日大朝过后,大王带着众家朝臣去巡视城外新堤修建,忙到掌灯才回城。
午膳时纪郢把那副将军图交给贺青,贺青就明白上官槐禄以后都不会让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