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贺青带着泽生去思水放泥鳅,回来的时候上官槐禄刚好沐浴以毕,只穿着白色里衣靠在小榻上擦头发。
“刚为你们备了热水,快把泥巴洗洗。”上官槐禄见儿子回来就伸手为孩子脱衣服。“你愣着干嘛,也要我帮你脱吗?”
“不,不用。”贺青一愣,看看旁边的大沐浴桶,颇难为情的解开腰带,褪去衣物,坐到浴桶里。
上官槐禄把泽生递给贺青,自己则拿起方巾为贺青擦洗肩膀。
贺青扶着泽生,动都不敢动。
“为什么不告诉我?”上官槐禄的声音很轻。
“什么?”
“你带着我的扳指……”
贺青这才想起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扳指。
“那年,汜水楼上你亲口言道,若有人解开连心锁,拿到扳指,你便会以终生相许。我求着方鸢修好了连心锁,花了足足二十七天解开,却也知道你不会接受我,我只是给自己留个念想,我看着它就想到你曾亲口说‘终身相伴’。”看都看见了,再瞒就没意思了。
“我自己许诺,不会不认。”
“我之前问过你,如果是我解开你待如何,你说咬咬牙忍了,可是两情相悦之事怎能让你咬牙忍下?你刚得知我爱慕你时那么厌恶我,好容易盼到你不计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