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贺青问。
“没事,当初上官帛手握重兵要屠城,文臣武将大都降了,上官帛手下无文臣,几位叔叔都没事,只可惜武将当中的几位伯伯收了牵累。现在只是碍于没有上官家的正主,还有上官帛手上兵太多,等找到我那侄儿,我们再想主意。”
“你不就是上官家的正主吗,他们怎么肯放你回来?”李弋问。
“哎,我没几年了,况且当年爹爹属意我哥为大王,这些要紧的东西存我这最合适,当大王还是算了。”上官槐边整理东西边说。
“上官,你这一高兴就咒自己啊,润和有这习俗吗?”纪郢笑道。
“来,你看看。”上官槐禄一伸手,把腕子递给纪郢。之前上官槐禄身子骨就不好,纪郢几次要给他瞧瞧都被上官婉拒了。
纪郢伸手按住上官槐禄的寸关尺,脸上的笑容缓缓冷下来。
“小郢。”纪荀推了一下纪郢。
“传御医。”纪郢道。
“公子日常休息进食情形如何?”崔御医问。
“六年前受过伤也是老人家您诊视的,还要多谢您,那时我思虑较多,睡得少,吃得也少,两年后才好些,可还是睡不安宁,难进食。”上官槐禄据实回答。
“当时公子根本就是重伤不治,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