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早没有旁人了,只有你,倘若我真的是司北辰,那你才是我的南天星。”上官槐禄怯生生爬上贺青的胸口,手指滑入他的衣襟里。
“求你了,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崔伯说,我们不能那样。”贺青紧紧抱着上官槐禄,不让他乱动。 “求你,不要引诱我。”
“你可以用内力保护我……”
“我不能拿你冒险。。”
上官槐禄心中泛起丝丝甜蜜,只觉得这人虽是男子,但能与他一起也算不枉此生。
“一想到我盼了十多年,终于盼到能这样抱着你,我就怎么都睡不着……”
“话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对我这样好。”
“我今夜一定睡不着,讲个故事给你听。”贺青抱着上官槐禄,叱火令的内力缓缓灌入他的经脉当中,驱走夜里的清寒。
“嗯。”
“汜水楼诗会那天是我和鹿霄十六岁生辰,鹿霄最爱哪些文绉绉的东西,我只好陪他去,还是读书人会玩,我还以为诗会会像在酒楼请客一样,结果汜水楼上,四层的雅间对着天井没有围栏,我都怕那个读书人一脚踩秃噜了倒下去。”
上官槐禄忍不住笑出声。
“我和鹿霄坐在四楼最靠边的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