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禄不对劲。
“琥珀,传御医。”
贺青不理蓝晏,抱着上官槐禄回卧房。
“禹霆,好冷。”
“宋平,加碳炉,快。”
“他究竟怎么了?”
“你自己不会看啊,我警告你,再碰他一根头发我剐了你。”贺青早看他不顺眼了。
“禹霆……”
“我在。”贺青抱着上官槐禄在屋里急得直转圈,运起叱火令的内功,轻熨着怀中人的身子。
“别怪他,那些人都骗他,他才会疯疯癫癫。也怪我,当初送那件血衣给他,本想离间他和上官帛,却不想会变成这样。”上官槐禄道。
“大王,御医到了。”琥珀道。
“快。”贺青把上官槐禄放下,掖好被子。
“大王。”崔御医刚要行礼,被贺青一把拉住。
“免礼,先看看他。”
崔御医诊了半天,就只是皱着眉不说话。
“崔伯。”贺青都急得不成了。
“大王,他的旧伤……好了?这不可能。”
“什么?”贺青不敢相信。
“完全诊不出有伤,只是风寒颇重,喝些姜茶休息一晚应该会有所好转。”
“是小暖的药。”上官槐禄笑起来,虽然还是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