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就不开窍了。”纪郢给了鹿霄一个暧昧的眼神。“人家闺房之乐,你就别操心了。”
    鹿霄恍然大悟,还没等说出什么就没纪郢拉着回府了。
    “禄卿,你……渴不渴?”贺青被上官槐禄一瞪,险些咬到舌头。
    上官槐禄把头扭到一边。
    “这事你不能只怪我啊,你贴在我身上我哪里控制得了?”贺青实在受不了了,坐在上官槐禄板过他的肩膀。“你不能为这种事不理我,三天都不和我说话,还让我睡门口。”
    上官槐禄又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心道:我只是热水泡久了头晕。你竟然乘人之危……
    贺青捧着贺青的脸就吻了上去,“你再不理我,我就亲到你理我为止。”
    “你就不能让我的嗓子再歇两天。”上官槐禄声音沙哑。
    “你的嗓子……不应该呀,你一直都没怎么出声……”贺青挠头。
    上官槐禄双颊绯红目光怨愤。
    “琥珀,琥珀,去煮点清润的汤饮,冰糖燕窝、冰糖雪梨、冰糖枇杷、冰糖……”贺青挠头。
    上官槐禄不理他。
    “大王,您到底要做什么呀?”琥珀问。
    “王后嗓子不舒服,我想给他喝点清润的。”
    “交给我吧,您这几碗冰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