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是你的事,我怎么穿是我的事,我们互不相干。”
“好一个互不相干。”薛珏气得声音都在颤抖,他起身拽住祖祺的手腕,咬牙切齿的逼近,眼底冒着层层寒光,“你别忘了你两只脚还站在我薛家的地盘上,你肚里孩子的身上流着一半薛家的血,你说我们如何做到互不相干?”
祖祺被薛珏逼人的气势压得脸色苍白,他不自觉往后靠了靠,勉强挤出点笑来:“既然你不想互不相干,那就学着适应我的生活方式呗。”
薛珏气极反笑:“适应你?”
祖祺郑重其事点头,然后掰着手指细数:“我不喜欢身边的人抽烟喝酒逛夜店,我不喜欢你总是用趾高气扬的态度对我,我不喜欢你把我当犯人一样囚禁……”
每说一句话,薛珏的脸色就冷上一分。
说到最后,祖祺嬉笑着用另只手戳了戳薛珏的胸膛,然后一字一顿道:“但是我更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话落,薛珏的脸和乌漆麻黑的煤炭有得一拼。
祖祺脸上笑意不减反增,慢条斯理抽出被薛珏拽住的手腕,挑衅地扬起一边眉梢:“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薛珏狠狠喘了两口气,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祖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才几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