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又泛着可疑的红色。
“张叔。”薛珏沉声道,“谁让你把电视打开了?给我关掉!”
莫名其妙被盖上口锅的张管家:“……”
其实张管家很想说是您自己把电视打开的,嫌室内闷得慌,不过这句话在张管家嘴边滚了一圈,最后还是吞进肚子里。
谁让他家先生爱面子呢?
祖祺三两口把芙蓉糕吃下去,他头一次见到薛珏吃瘪的模样,顿时憋得肚子都有点痛了,硬是忍住没笑出来。
别看薛珏一副风流潇洒万花丛中过的情场老手模样,其实纯情得像张白纸似的,光是祖祺那几句土味情话就给他造成了不小的杀伤力。
至少直到吃完饭,薛珏耳尖和脖子根的酡红都没散下去。
晚餐是张管家准备的,虽说没有祖祺特意叮嘱过的烤鹅,但也加了他爱吃的蒜香排骨和红烧肉。
一顿饭下来,祖祺也算是吃得格外幸福,他摸着本就圆溜溜的肚子躺到小花园的太阳椅上消食。
夜色深沉,微凉的夏风从双颊拂过,浸人心脾,祖祺躺了没多久,就瞧见薛珏迎着暖黄色的路灯光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薛珏并没忘记他过来的目的,把装有野菊粉的塑料袋扔到小矮桌上,冷静地问道:“这是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