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括了安静如鸡坐在最边上的薛彦靖,他始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鲜少出声。
不过就算他说了话,也不一定会有人回应。
薛珏和翁玉香始终把薛彦靖当成透明人,连余光都不曾分给他一点,祖祺眼观鼻口关心,跟着视薛彦靖为无物。
直到吃完饭,翁玉香才把视线投向默不作声的薛彦靖:“考虑好了吗?”
过了好半天,薛彦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翁玉香在与他说话,愣了愣说:“考虑什么?”
翁玉香说:“离婚的事。”
薛彦靖猛地怔住,仿佛听到天大的玩笑似的,又好气又好笑。
他目不转睛地看了翁玉香好一会儿,确定翁玉香并不是在开玩笑或是说气话后,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薛彦靖气得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之下砰地一声拍到桌面上,“想离婚?没门!”
结婚至今三十多年,翁玉香习惯了薛彦靖稍微遇到点事情就大发雷霆的性格,她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淡道:“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怎么讨论你的吗?他们说你身为一个大公司的老总,连情人都保护不了,养在家里被正房欺负,饿得面黄肌瘦,说你没那点本事就别学人家养二房。”
薛彦靖向来是个要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