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她很清楚薛彦靖这个人有多么狠心,绝对说得出也做得到,就像他当初冷落翁玉香一样。
纵使内心有再多的不甘,她也只能把所有泪水都往肚子里面咽。
“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孙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可怜又怯懦地说道,仿佛一只被人掐住了喉咙的鸡,随时都有可能咽气。
薛彦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瘫坐着不断道歉的孙霏,一时间心头的厌恶感更浓,他毫不留情甩开孙霏扯着他衣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身后传来孙霏痛苦隐忍的呜咽声,在安静的室内来回荡漾,明明那么小声,却好似要震穿薛彦靖的耳膜。
生平头一次,薛彦靖产生了远离孙霏的念头。
他一步不停的离开了这个暂时称之为家的地方,冬日的夜风刮在脸上,一阵阵生疼,好歹使薛彦靖的大脑清醒不少。
薛彦靖不想回去面对孙霏,更不想看到孙霏那张已经让他有了生理性厌恶的沧桑的脸,他漫无目的走在空荡无人的大街上。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回忆起几天前的晚上,他与翁玉香再次相见的画面。
薛彦靖做梦都不会想到,以前深沉老练没有一点特色的翁玉香有朝一日会变得那么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