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那个大师是货真价实的大师。
祖祺顿时一个机灵,跟着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大师有没有说过,我们给千万取了其他名字后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没有。”薛珏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是好是坏并没有定数,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我就会尽全力地保护他。”
祖祺叹口气,伸手扯着薛珏的衣领,在对方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哪知道准备分开时却被薛珏反客为主,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勺,灵活火热的舌尖长驱直入……
两个人在车库里温存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磨磨蹭蹭地乘坐电梯上楼。
翁玉香早就带着薛千万回房睡觉了,祖祺和薛珏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刚关上房门,薛珏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了上来。
刚才在车库里时,薛珏的吻还非常克制,只是浅尝即止罢了,现在如同从牢笼里挣脱出来的兽类一般,恨不得把祖祺咬碎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最近他们两个人都异常忙碌,见面说话的时间很少,更不会像此刻这样拥吻着交缠。
许是压抑太久,薛珏的情欲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他们先是在浴室的浴缸里来了两回,后来洗完澡回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