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着他,身上还是刚才他弄湿的衬衣,看得他发毛。
扫了人一眼,怔怔的看着镜子,看错了么?再特意看了一眼某人两.腿之间,的确,一顶小帐篷支着……
拧开水龙头洗了两把脸,让自己静了静。
估摸着刚才不是他咬着了自己,洛柏颜十有八九就要在沙发上办了他。
逃过了一劫。
舌头隐隐作痛,没了心思想杂七杂八的东西,别过头张开了嘴,对着镜子,看了看舌头,上面隐隐约约还有红血丝在渗出,又接了一杯水,往嘴里灌,早知道下嘴就轻点!
洛柏颜是丝毫不同情的,要不是自己躲得快,那一下就该自己受着了。
听到洛梓耀勾三搭四的时火气,在看到不停涑口的人时,不知不觉的灭了:“是你自己咬的。”
不关他的事。
难怪老肖每次提到洛梓耀,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要是洛梓耀真跟人上床了,估摸刚脱裤子,就被人从床上拽下来了。
没脱裤子,可不保证这人动手动脚,他算是懂了老肖表情的深意。
“是!是!”
是他自己咬的。
重重的把玻璃杯搁在了旁边,玻璃与陶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把推来了门外说风凉话的人。
手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