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的人是我。”要不是他,他又得憋屈死,洛梓耀不会去指责顾青傅,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在这里人命本来就轻贱,他不会因这个同顾青傅闹:“我什么时候能下床?”比起侍从,他更想问的是,多久能解门禁。
顾青傅为了把他完全摘去,说他在少卿刺杀时,动了胎气要静养,大夫什么自然有顾青傅封口,洛梓耀需要做的是,配合在床上躺着,这不虚弱得连勺子都舀不动,药膳都得人喂。
“快了。”顾青傅安抚的笑笑。
等人走后,空虚寂寞的洛梓耀,再次捡起话本子,烧脑子的事都交给顾青傅,他看他的话本子。
顾青傅一回衙门,就有人来通报,说是侍从两都自尽了,一派老顽固逮着这事,拉帮结派的来找顾情顾要解释,顾青傅正在批阅公文,敲门声响了几下,低声道:“进。”
以徐大人为头的进门就嚷嚷:“丞相大人是不是要给我等一交代?”嚣张得快忘了自己是谁。
顾青傅没计较,放下手中的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佯装不经意的问:“交代什么?”
“交代本官是如何的酒囊饭袋?”不屑的扫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人,说多了都嫌费口水。
众官员被堵得哑口无言,昏黄的老眼瞪得窟窿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