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和那只小耗子长得太像,我只好把这算在你的头上。”
“好吧,我会还上的。”
艾利诺原本高挑的眉毛一下子耷拉下来,没有力气地趴在柜台上,声音弱弱的。
野猪不为所动地去擦杯子。
黑发的女人冲池钓举了举手中的木杯,另一只在胸口抚摸一下而后抬起,在红唇边留下一个亲吻。
再明显不过的勾引动作。
你取走了我的心,我的一切都要跟随你。
艾利诺一秒复活。
怒气冲冲地压下池钓的身子挡住女人的视线。
他和池钓咬耳朵。
“那是整个风语城里最臭名昭著的母蜘蛛。上过她床上的男人和死在她手下的雷饵兽一样多。”
艾利诺抽抽鼻子,眉毛皱起。
“当然,死在她身子上的男人同样多。”
池钓听话地转身。
艾利诺端着托盘在一张桌子旁放下。
那个刚才用剑的金发青年就在他们旁边的桌子。
他现在完全把头埋进了胳膊里,几缕绿色的蛇须棉从他的耳朵里漏了出来。
池钓对此表示理解。
毕竟女人是一种神奇的物种,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
“在圣·冯·洛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