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之,在凶手做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
拿出录音笔说完得出的结论,重新恢复了控制权的池钓连忙站起身来,走到窗户旁边低咳了一下。
就在这时,他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争吵声。
确定这边的指纹已经提取完毕的池钓推开窗户。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正在激动地和一个警员争吵着。池钓认出那是他们警局的新任警员伍棋。
“警察怎么了?想抓谁就抓谁啊,还有没有法律了还有没有国家了?给你们权力你们就这样欺压人民的吗?你们说谁犯罪谁就犯罪?”
伍棋好声好气地和他解释:“并不是这样的。是这样,因为秦女士是第一报案人。所以我们只是询问一些具体的情况,并不是说您的妻子就一定是凶手。”
“那到了警局还不是到了你们的地方,到时候你们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男子看起来大约四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此时脸红脖子粗地争辩着。
“我就在隔壁,我当时就啥动静也没听见。这个人原来就有病。我媳妇当时跑楼下打120去了。再上来,这人这不就死了吗。”
很快又是两个警官围了上去,人多声杂,池钓便都听不清了。
回到警局,池钓熬夜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