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眼睛却显得越发大且明亮起来,宛如在水底下寻到鱼的鸬鹚,或是草丛里盯上羚羊的猎豹,长久的观察和等待湮没在沉默之中,只待那最后的致命一击。
这里的空调开得很凉,池钓早早披上了外套。一手捧着热可可把面前的照片往桌子上推了推。
“怎么会对这件案子感兴趣?”他问对面的人。
“死者的家人并没有明确地表示出要追究的意思,即使有怀疑对象但是因为目击者的口供一致又缺少证据很难追究。至少从表面上来看,这件心脏病突发的案子怎么也和之前的那两起性质恶劣的案子没有关系。”
“并不是确定有什么关系,只是有一点猜测。”
韩玖陌没有再说话,只是仔细地看着那些被池钓拿出的资料。
“死亡的时候是凌晨两点钟左右?”
“是的,停车场的监控拍到了他的车牌号。那是大概就是在凌晨,他家保姆后来的说法也印证了这一点。”
“在这样的时间,在这样的年龄里猝死常见吗?”
“不能说是常见,只能说是勉强不违背常理。小概率的事情也总会发生,何况这种事情尽管不在正态分布曲线的最高点上,但是倒是也不属于最低的那一段。没有明确的事情不能用来作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