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灼热的正午,他的身体也极少出汗,衣衫也一直保持着清爽,就算是被他不小心弄上了污秽之类,第二天也会消失掉。他有意识的时候身边别无它物,只有一只半个巴掌大小的葫芦和一枚玉牌。
这葫芦小巧玲珑,入手莹润如玉石,却又没有玉石那样沉重。被一根红色丝线牵住中间,正正地挂在原主腰间,亲亲密密地和那块牌子靠在一起。
池钓顺着那木牌垂下的穗子慢慢往上摩挲,那木不知是什么木,质地极硬,又仿佛蕴着一股寒气,透过手心往他的手腕上传。牌子上倒刻着三个小小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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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慕浊。”
那人略显稠丽的眉眼微微一动,轻缓地从淡色的唇中吐出这三个字来。轻飘的尾音扬上去,宛如一片抓不住的云,但是却又极清楚地落在人耳中,让人不至于听漏。
“你,可听说过这个名字?”
窦恙勉力让自己的视线从那人的脸上挪开,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本该瞥开的眼还是不断地往他身上看。
“没…从未听说过。我,没有听过这附近有姓陆的人家。”
窗口上那只蓝羽的小鸟飞到了他的肩膀上,亲昵地用圆滚滚的身子蹭着那段露出来的如玉般的脖颈。
“我们村里人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