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开始慢慢挪动。这山洞极大,因此要前进走的路也极长。
一行六人排成一列,沿着洞壁一个接一个地慢慢着往前走。
池钓还是走在最前面,
腰间挂着长剑,背着廿九的廿一走在第二个。
即使他的主上用一种颇为委婉的方式来劝说他在这种情况下怎样才是正确的选择,可是他还是没有要放下背上人的意思。
褚锦河是第三个,初四跟在后面。走在最后一个是脚步虚浮沉重的严金鞍。
那高大花树上的荧光在这毫无光亮的洞穴里格外明显,在小小的一片空间里形成了一个明亮的罩子。
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脚下,为了避免碰撞和摔倒发出太多的声响,惊动那些花一样的诡异白蛇。他们行进的速度越发缓慢了。
偶尔看到那树上一朵白花摇晃一下,所有的人也就跟着心惊胆战一下。
在大约走了一半的时候,走在最后的严金鞍却忽然低声咒骂了一声,而后抬起自己的脚对着地上的东西踢了下。
“啧,哪里来的死耗子,尽往人脚下蹿。”
他刚才只觉一个软乎乎滑腻腻的东西被自己踩中,惹得他差点脚底一滑,摔到地上。好在扶了一把旁边的洞壁才稳住身子。
只是他这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