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磕绊绊地学着话。
“就是…连理枝生最好,同心带结更妙。愿得侍儿为…为道意,后堂罗帐一相亲。”
池钓听得他说些淫语浪词,不由耳根微红,伸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佯怒道。
“以后没事不许去听那秀才胡说,尽不学点好的。有那闲功夫,你倒不如回来多替我誊几张药方。”
他目力不便,不便书写,便摸索着教阿朴学。不想这少年却是颇有天资,虽不是一学就会,可是自己当日教的第二日便都写得有模有样了。
阿朴点头应答着,一边偷看那人耳后一抹淡淡的红色,一时觉得对面的人言笑晏晏好看,恼羞起来更是好看得不行,比那什么画像上的女子好看多了。
不过这样好看的人却只有自己能见,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可想到今天那个不知羞耻地一直盯着慕看的姑娘,他就狠狠地磨了磨牙。磨磨唧唧这里疼那里难受,临走之前还偷偷给青衫医师递荷包,她怎么不先回去照照镜子?人长得那么难看,绣的荷包也是歪歪扭扭的,慕才不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呢。
他要喜欢,也是要先喜欢上我才对。阿朴理直气壮地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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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老天爷颇给褚锦河面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