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大半夜地只穿着睡衣冒着冷风来二楼。他在心里哂笑一声,客观地评判着自己的行为,可真够傻的。
已经是十二点一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池钓松了一口气,在内心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正要转身向后走去回到卧室继续睡觉,并且把这件犯傻的事情对着琼纳斯守口如瓶。可窗口出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好像是有什么有着长肢的东西正在顺着窗口往上爬。
池钓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
而在下一秒,一张小小的脸忽然宛如午夜巡回的幽灵般出现在窗前,他歪着头对着池钓招手,白皙的脸在黑夜的衬托下格外明显。
这正是在白□□他丢球的那个小男孩。
“你是怎么上来的?”池钓吃惊地看着他,向前走了几步,想把人抱进来。这座房屋的二楼最起码有七八米高,要是从这里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