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以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将青年逼到墙边。
池钓扭过头去避开那唇边的粥汤,作出推拒的动作。
他并不想喝那不知加了什么东西的粥,他更想问清楚琼纳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将他绑在这里,为什么要作出这样的事,为什么,要毁掉他的嗓子和听力。
但是他问不出口,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他颓然地闭上了眼。
脚上的锁链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现在只是一个囚徒的身份,即使那人作出再亲近的假象,事实也不会因此而改变半分。
【不要伤心。】
勺子落入碗中发出碰撞的声响,冰冷而柔软的东西随即落在他的脸颊上,轻柔地,爱怜地,一次又一次,不忍离去。身子贴在墙壁之上,池钓脸色木然地承受着上方的亲吻。
他的一只手被人捉住,掌心被人慢慢留下冰冷的划痕,纤长有力的手指在他的掌心移动着。
【会好的,只是暂时。】
指尖顿了一顿,而后他的眼睑被轻柔地吻了一下,好像是软壳动物伸出触角的轻柔试探。
【别哭。】
琼纳斯离开了,将那丰盛的午餐留在原地。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甚至都没有上锁,那一道薄薄的门板分离出了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