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只是把简云乔一呛,怀疑自己是得了什么大病,戚归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说。”
“这位大人常年抑郁结于心,导致气血两虚,加之调理不及,又隐有贫血之兆,若是常期如此,怕是……”
简云乔苦笑了下:“大夫您就直说吧,我承受的住。”
大夫觉得身后的目光有如针扎,战战兢兢道:“怕是命不久矣。”
房间里安静的仿佛连一根针落下来都能听得见,大夫识趣的退下开药方去了,一时之间除了蝉鸣之音,屋内两人都相对无言。
戚归远的手搭在扶手之上,衣袖之下有些发白,他的眼底是一片阴沉:“郁结于心?”
他冷笑了声:“本王倒是不知,拿了财便逍遥快活的简大人为何而忧?”
简云乔垂下眼眸,他的脑海里面全是原身的记忆,那是他年少轻狂少不经事,不知人间疾苦,和戚归远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快活的。
变故都在一息之间,他大哥被抓进宫,父母亲为了保护自己举家搬迁,那个时候他没有选择,必须要和戚归远分开,他负了戚归远,也负了简云舒。
一夜之间,这个少年几乎怀疑自己白了头,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大哥没了音讯,人家都说他死了,母亲受不得这个打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