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那样的人在一起？你要不要脸！”
“你明知道我和隋远的关系，你这是乱伦知不知道？”
黑暗中，于红于莉尖酸的斥责声环绕在耳边。
思锦怕极了，看着周围，却一片黑暗，她抱住自己，捂住耳朵，只想躲避。
这时门开的声音响起，陈建光走了进来，平时温和的面容突然严肃，双眸紧视着她，道：“小锦，爸爸对你很失望。”
“爸爸！”思锦崩溃地大叫，眼泪夺眶，上前想抱住他们，“妈妈，你们别走。”
“思锦！”
“思锦！”
熟悉的声音从外处传来，思锦猛地睁眼，耳边却传来幻听。
“陈思锦，我对你是不是性吸引？”
“不是！”
她下意识地反斥，同时完全从梦中醒来，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
那熟悉的身影就在眼前。
她看着他，脑海里还浮着刚刚的那句幻听。
曾经，他们情到深处，他抱着她，问她，对他是不是性吸引。
她没有回答。
这些年，她时常梦到，梦到他的态度发生了骤变，变得在质问她，在责怪她。
“陆远！”她低喃地开口。
“嗯，怎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