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嘴。
没想到他还火上浇油,拉开我的手,另一只手开始解领带说:“你上我下?或者选你喜欢的姿势,我都可以。”
我反握住他解着领带的手,另一只手握拳狠狠锤了椅背。
如果眼神能杀人,我一定早就把他杀了千百遍!
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松开了手,抬腿迈回到副驾驶,越想越气,质问他:“凌天逸到底是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还是给你洗脑了?你竟然可以为了他…为了他跟我做这些!我跟你这么多年……难道都不及他……?!”
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因为这是我压在心里最底层的痛,从不敢深思,我更怕这痛是真的。
估计是一天都没吃东西,刚又喝了烈酒,我还没打开车门,就疼到弯下身子,手紧紧捂着肚子。
周易坤凑了过来,手刚探向我的肚子,我就推开他说:“离我远点!”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不是胃疼,下面湿湿的黏黏的,暗想糟糕。
我不自觉的把手移到小腹的动作被他看到,这么多年的默契,他早就懂了。
周易坤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搭在我腿上,指着不远处的小区说:“这里刚下四环,要不先上我那里换一下。”
他公寓次卧里有我的几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