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后的刀口我都没皱过眉,但是姨妈痛真的非常人所能忍。
从小学五年级至今(除了怀孕那些月),真的是月月疼到要死,阿胶膏、乌鸡白凤丸、调经颗粒,益母草,全都没用。
此刻夏天缩在被子里,依然冷到浑身起鸡皮疙瘩,刚刚往厕所冲去时自己带起的微风都觉得好冷。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在想,谁能把我敲晕啊!醒来就是明天该有多好。
痛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有人心疼你,我要的不多,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在床边陪我说说话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总是最脆弱的,渴望被可怜、被心疼、被爱。
这么多年来凌天逸总能清楚记得我的所有经期时间,我是又诧异又感动的,记得那些时候他有空就会陪我坐着,没空就一定会打电话过来安慰我。
算了,一想到他,我就满脑子都是气。
其实在痛经面前,什么人生、理想、婚姻、欺骗,通通都TM滚蛋!就是此刻你拉着我说凌天逸就在隔壁跟人爬床,我也会说:“我管他上谁呢,老娘现在痛到要死,老娘哪也不去!”
好巧不巧凌天逸的电话此时打了进来,上来第一句就是:“周易坤说你又痛了?我现在来接你。”
我抬头看了一眼周易坤,他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