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上次我一摸上去,就软我怀里叫我名字,差点把我叫硬。”
“俞掣!”他再说!
“好了好了。”头一仰,蹭到她颈边,嘴唇触在皮肤上抿得很轻。看着慢慢拱起的小疙瘩,手一紧,“那在外面摸,我想得不行了。”
阮棠感觉快要溺在他的气息里,身体似乎也越来越习惯他的触碰,蜷在他肩膀的手指不知是推拒还是沉默的鼓励。
俞掣手劲不小,一轻一重地揉,偶尔重了弄得她倏一疼,又很快松开,挠心的酥麻就从刺疼的那一点四散开来。
见她不挣了,挺着奶乖乖让自己弄,泪眼朦胧地喘,他哑着嗓子哄她:“舒服了?不是要考察我么,所以以后都得给我摸,对不对?想做你男人就得让你舒服让你快乐,是不是?”
不,不对……
残存的理智被快感撕咬着,阮棠觉得自己好像踩入了一个提前布好的陷阱。
不给她仔细思考的机会,俞掣换了个话题,“前天怕不怕?”
感觉怀里的身体一僵,压下她的后颈,湿热的唇瓣印在眉心。
“乖,不怕。”
怜惜的话语泡得她心口一酥。
“不会有下次了。”
俞掣试探着,从眉心吻到鼻骨,直到,最后的尾音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