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牌时,秦关好奇,“你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表妹的事了?”
安东想了想,说:“因为我在那边遇见了好几个……故人。某些人的人生轨迹完全一样,有些是看起来似乎差不多,但有的就完全不同。”不同到以“生死”为界。
听了他的话三人都停下码牌的动作,若有所思。
胖子从茶几上抓来一包薯片,“如果那边真的还有一个我,我希望他能跟我不一样。”
马氪:“希望他比你瘦?”
“你特么……”
“我希望,”秦关说,“我希望另一个我能比我有出息,不让父母失望。”
安东一笑,“放心,那边的你屌得很,动不动就要把人关起来。哎,这么一说你们这名字起的很准啊,秦关,专门关别人的。”
“那你呢?”马氪看着安东,“你希望另一个你是什么样的?”
安东本来想装个逼说另一个自己能有他一半帅一半能打就行,但话到嘴边犹豫了一下,就变成了:“我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他们的北风圈没能打完,因为廿四把安东叫走了。
黑色大越野载着安东一路向西,翻了山,过了水库,来到一处幽静的山谷。
安东都不知道京城近郊还有这种地方,但回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