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一愣,仿佛大梦惊醒,赶紧跑到床头抓了只针剂给自己注射,稍作休息后才坐回沙发,“幸亏你提醒我,不然又要给你惹麻烦了。”
安东指了指拆到一半的信封,“你先看信吧。”
E就乖乖拆开,展开信纸。
安东在旁边点了支烟。
这封信他偷拆过,一共两张信纸,前半部分特学术的他没看懂,但大概也明白是合成中出现了一点问题。但后半部分就比较迷了,询问E的生活和身体近来可好,字里行间更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在寒暄。信笺落款:无因,连姓都省了。
这得是多亲近的人才会如此?安东脑补了一下,如果以小太子和卫陶的关系,互相通信时落款“丹心”和“陶”……唉卧槽,好恶心!
就这样一封信,E来回看了三遍,到最后合上信时已经泪流满面。
他颤抖着手抹了把脸,“她知道我!她知道是我!”
卧槽什么情况?
安东赶紧把烟掐了,抓着E的肩膀,“淡定,哥们儿淡定啊!”
E也抓着他,“她知道我!”
安东差点给他跪了,“对对,大美女知道你,特高兴吧?你那针呢,赶紧再扎两下。”
E恍若未闻,整个人都扎在他胸强大哭大叫,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