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百川一拍他肩膀,“怎么就不是你呢?”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在座的都明白他在说什么。
安东不喜欢陌生人跟他有肢体接触,一抖肩膀甩开栗百川的手,“我们俩除了名字不一样,没多大区别。”
通过观察胖子秦关和初八,安东已经得出结论:也许不同的经历会让两个空间中对应的同一个人在行为上略有不同,但本性基本不变。
他天生就有股谁也不服的劲儿,所以江逸肯定也是如此。他还记得当江逸偷听到他和廿四的对话后,那双倔犟的,不服命运的眼睛,对他咆哮着:让我站起来!让我当一个人!让我用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样子死去!
为了能再次站起来,哪怕只能再活三年也无所畏惧。这样的勇气,安东也是服。
但这些过往,栗百川并不知道。他所看到的江逸是温顺的,是讲究礼貌并且过分注重外表的公子哥儿。
安东听他说江逸总爱照镜子时,不禁仰头大笑,“如果你也像他那样,瘫在轮椅上将近二十年,估计你比他还自恋。”
栗百川坚定地摇头:“不,我认为,你们俩除了名字一样,再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安东看出他是个死心眼,懒得再掰扯,“你错了,我们俩名字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