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凤阳突兀地笑了一下，“你先找个地方坐下，我慢慢告诉你。”
两分钟后。
十五难以置信地瞪着成凤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成凤阳没有回答他，但说了这样一段话：“当我赶到时，我看到他坐在飞板上的背影，孤独而伟大。咱们也许永远都猜不透当时的他在想什么，也许只是为了和江逸置气，又或许心存大爱。但我更愿意理解为，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不需要别人的认可，不需要轰轰烈烈，只是去做了他能做的。”
一天，一周，一个月，一年。
虽然在半年前现世界已经和它空间完全断开链接，但信使团依旧很忙。
有太多善后的事需要他们去处理。指挥官甚至还单独派出一个海外小分队驻守在墨西哥，因为那里有现世界仅存的一处扭曲空间通道，但没人知道通向哪里。而且这个通道就像被人从里面完全封死了，任何人都进不去。
东二环的信使团大院里有一座刚刚建好的英雄墙。那上面有三长排照片，每一张照片下都记录着已经牺牲的英雄的生平。
十五每天上下班时都要在前面站一会儿，视线从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上滑过，最后停留在一个空相框上。
这个相框下面没有番号，没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