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
秋天行低下头,看着完好无损的四角裤,“你管这叫裸睡?”他是不是老了,跟时代脱节了。
“天性大哥,君子岂能随意裸露身躯。”陈苏红着耳朵找了个接口,“你快点穿衣服,我去外边等你。”
“我又不是君子。”秋天行托腮,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跟个小兔子一样。”明明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将那身灰扑扑的杂役服穿在身上,简单的洗漱之后,就推开了门。
“今天要干什么活?”本来穿在身上就有些不合身的杂役服装被主人松松垮垮的扯开大半,就连大半个胸膛都袒露在外,看起来格外的不正经。
在门外等候的陈苏感觉头顶都快冒烟了,结结巴巴的回答,“王叔还没说,只是说今天要开会。”
“麻烦。”无奈的翻了白眼,准头对陈苏说道,“快走啦,小心迟到。”
陈苏小心翼翼的点头,摆弄着衣角,心中有些窃喜。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王叔正拿着时漏计算着时间,等到他们两个站好之后咳嗽一声,开始一日中的说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