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顶多咂咂嘴感叹一句“活该”。
从拘留所里出来，季向秋惨笑几声，狠狠哭了一场。
后来，她选择在家喝酒，幸好，当年樊姿在她接下第一部女主电视剧的时候督促她买了一所公寓。
不然现在，她恐怕连最后的容身之所都没有。
季向秋有时候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恨樊姿，还是念着她的好。刚分开时，她害怕没有樊姿给她揽资源，发展会变差，所以反复找她。后来看她没有自己过得也很好，她便不甘心地找她麻烦，结果却是促成了她和祝希岚。
混混僵僵地来到新的一年，元旦那天，樊姿工作室和祝希岚的经纪团队分别发出一条“新年快乐”，配图是两人为某一线杂志拍摄的内页大片局部大图，据说完整内页将在杂志正式宣传后再发。
季向秋仔细看了看，发现樊姿的模样已经和她印象中不一样了。
她变得光芒四射、自信美丽，驾驭各种风格的衣服游刃有余，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带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季向秋突然很想毁掉她，想和她一起去死，或者杀了祝希岚，让她痛苦一辈子。
她把手机砸在地上，看着屏幕上的樊姿碎掉，又一次哭了。
到了一月中旬，季向秋翻看新闻，看到樊姿获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