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冒出的冷汗,惨白着脸,贾珍摊在稻草上,毫无人性的开口:“不听老人言。”
冰冰凉凉的话语在耳边回荡,贾琏不其然响起了当初在应天府相遇时贾蓉的话语,不由得额头青筋暴怒,咆哮着吼出埋藏在心底的话语情不自禁喊出来,带着无限的委屈与愤懑:“我又有什么办法?!一个不孝指责下来,我这辈子就毁了?毁了!真以为我愿意跑腿不成?”
“在荣府我有谁可以靠?有谁?”贾琏看向贾珍,眼里带着羡慕与恼恨:“珍大哥,你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才几岁便掌握了宁府,甚至贾氏一族的大权。可是我呢?要不是靠着一分乖巧,管着他们叫老爷太太,靠着我娶了王熙凤,才有一些立足之地。否则,我堂堂荣府未来继承人,在贾家没准都没赖尚荣体面!”
“既然心里有怨有抱负,为何不借此改变呢?”贾珍对于贾琏的愤懑,甚至说到最后,人都带着一份悲苦之情,毫无面色变化,一字一顿开口:“听说你算账不错?在算术上有些天赋,何不出荣府,借着自己的才能立身!你舍不得荣府的荣华富贵?可是那些,虽说按着礼法,的确是你该继承的东西。但是权贵家的权势利益,在你爹放弃的时候,除非你能够重新说动你爹,让你爹的心里都是你,愿意替你去拼一把,否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