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食君之禄自当替君分忧。更何况,国富民才能强。”
说完,贾珍抬眸望眼包勉,郑重道:“不过,还恕草民也有事托包大人一二。”
“什么事?”包勉闻言,听着贾珍自称的—草民,眉头不由蹙成川。虽说尚未明旨,但此刻贾珍也算封官了,称呼上不说本官,也说我便可。可偏偏点出“草民”一词,让他不得不心中有一分忧患。他先前称呼是贾先生,那也是因为尚未圣旨下达,故而以先生为称呼。至于称贾珍为团长,包勉倒是有些无法开口,因为多年所受的教育让他无法唤出。贾珍虽自称为团长,但是在外人眼中,在世上大多主流观念中,既开班收徒,那便是先生。而且据说团长,是成精的青团之意。哪怕知晓贾赦是胡诌的,可也说明这个词没被主流所接受。
“现如今,于事业上,贾家武馆才成立不到一年,一切都还处于摸索建设之中,我贾珍既然开团了,就不会将学生半途扔下;于私人上,家庭内部尚未稳,儿子太小妹子太凶贾家后继无人。若是治不好家,我于官途再顺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重蹈从前的老路?”
太小的儿子恍恍惚惚,整张脸都皱成了包子皮。难道不是他太凶吗?
望着贾珍满脸肃穆的模样,包勉浑身一僵,脑海中不其然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