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贾瑜便有些舍不得走了,边一手喝牛乳,一手托腮,听人讲故事,边浮想联翩起来。
哎,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悲剧啊!
她贾瑜要是早生几十年,就能把人抢回家当压寨相公了,省得她那个道长爹还有纨绔的叔父天天在她耳根子边嘀咕着要淑女要淑女,否则连入赘的相公都讨不到。
这两老古董,说得她贾瑜一生的价值好像就是嫁人生小孩子一样。真是的,明明她有钱有钱很有钱!!若是她早生几十年,她大侄子蓉儿还说了,贾家还有权呢!她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家闺秀!可以养得起竹熊!就像她宋舅公一样,养熊,要养九只就九只!
而且,看看宋舅公,据说都四十了,可他单身,从来没有娶妻过!看看,那么大年纪了,都没有人催过婚!那凭什么就催她贾瑜呢?她才七岁啊,就要思考婚姻,所谓的终身大事。
又因为她是女孩不成?
女孩怎么了?远得不说唐朝武则天是女皇,便是一般公主也有养男宠的,便是如今那些蛮夷番邦,都还有女皇呢?!
当脑海回旋起自己“夜不归家”的缘由,贾瑜感觉自己脸有些红通通的,尤其是抬眸扫见包勉疲倦的面色,贾珍面容的肃穆,倒是愈发脸滚烫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