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贾珍又等来接班的辅丞,嗅着早膳的香味,用完膳,跟人说了一声,自己也不嫌地,便直接去值班房迷一迷。
与此同时,包勉倒是一夜好梦。醒来后,虽然感觉自己依旧有些有些昏沉沉,但比起前两天头重脚轻,现如今也算得上是脚步稳健。包勉洗漱过后,看着仆从端过来的药膳与早膳,瞧着那还泛着热气的包子,神色微微一怔。
他忽然想起贾珍连夜救火后一口一个包子,狼吞虎咽的模样,脑海不知为何就浮现出贾赦旁观审案时候的长叹息。
耳畔似乎还回荡着“太苦”一词,包勉又想起贾珍述说教育之时,眼圈里泛着的红血丝,感觉自己心里腾起一抹异样的情绪,认同了贾赦的话语。自打贾珍浪子回头后,的确把自己崩得太紧了。
边想,包勉不由心里沉甸甸的,待用完白粥包子,喝完药膳,便动身去前衙寻人。听闻贾珍吃完早膳,正在补眠,脚步不由得往值班房而去。值班房相对于后衙屋舍都显得有些简陋了,更不用去对比贾珍家中了。床,不过是一张木制的硬板床。且为了防止值班的两人都睡过去,这床也是小且窄的一张,只用一个人侧躺。且因是值班房,为了能够快速听到声音,是没有房门关闭的,连窗户都没有。
等在走廊外,包勉看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