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得错了。别气了。我这就乖乖消失啊。”
说完,贾赦蹑手蹑脚下床,冷不防听着背后一句“站住”,浑身吓得一抖,立马转身点头哈腰:“您说。”
瞧着贾赦这谄媚模样,宋学慈面色一冷:“你就这样子?怎么没先前的勇气呢?”
“啊?”贾赦闻言上上下下打量眼宋学慈,话语中透着股绝望,朗声:“大人,你再生气啊,我跟你对着干,再翻旧事找死不成?总要有一方先服软的啊。你是不是没跟人争执过啊?”
“我为何要与人争执?”宋学慈冷声:“我从来都是按理办事。只有跟你这个混不吝的泼皮,我跟你说律,你能说情理,跟你说情理,你又得说道理。每次都狡辩。”
听着人的控诉,贾赦捏了捏拳头,努力不让自己竖起手指头来,压低了声音:“你应该感谢我不打美人。不然,告诉你,我从来不跟人废话,只跟人比爹,还我爹厉害的,却敢得罪我的,一般都是被套麻袋揍,懂吗?”
“哪怕是现在,对,我是草民了,那又能如何?”贾赦冷笑一声:“别说我又冒出个海王舅公,便是凭我爹我祖父在上皇心里的情分,还有我敬哥在。朝野上下若是识相的,就没人敢得罪我。至于不识相的,我给他磕头,早晚有一天,他得跪我贾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