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目测,只差两百五十米的距离。
只要靠近五十米,他就能听得帅帐内的说话声。
换完营帐,贾珍便揪着贾赦一行,先去练武场来个热身运动。
没多久,正抱着汤婆子的宋学慈听着那伴随凛冽寒风送入进来的魔音,直接甩了汤婆子。
这简直是扰民。私下哼几句就算了,还敢堂而皇之的现。
气得多穿了件衣服,又披上大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宋学慈冒着风雪,出门找人理论。
岂料越往练武场走,便听得不少出来看热闹的士兵以及议论。
“听说了没?贾将军的子嗣今日来军营了。”
“就是一手撕老虎那个?”
“什么啊,是荣国公贾将军家的孩子!”
“真不愧是贾将军的孩子,唱歌一样难听一样的提神醒脑!”
“…………”
练武场上,贾赦感觉风刀子往他俊脸上割肉就罢了,他一张口,还吃进了沙子。沙子啊!
“为什么受伤的都是我?”
瞧着贾赦哆嗦,跟个寒号鸟似的,今天推明天,说明天就不怂了,会气场两米八,贾珍没好气着:“自己增加的比试难度,你不扛谁扛?给我舌头捋直了,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喊出来。现在不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