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浮现过万千,最后定定神,问道:“东北一场战役,军饷多少?”
“常规军饷支出五十六万两,若是战役那便是一百九十六万七千三百二十八两八钱!”宋学慈说起来,感觉心都在割肉。不当户部尚书,他不知道黄白之物的重要性。至于告诉贾珍军饷开支也无妨。这些都是邸报会报的事情。不过从侧面也可以看出,贾珍还有那贾赦,都是拿邸报当枕头睡觉用的。
“也就是资金链随时处于崩断危险中。”贾珍感觉心里奔腾过无数的草泥马,那什么狗屁王爷还有汪将军,这一帮人简直硕鼠!
气得牙痒痒,贾珍开口:“我懂你的意思,我们去罗刹谈。然后你想办法,反正什么国家大义,什么拿长辈身份压啊,都随你,我可以配合你,但是我要钱!两百万一个大公?十万一个侄子!”
宋学慈捂额:“你还真当自己是打劫的?”
“既然没钱了,你们还那么矫情干什么?”贾珍气噎。
“不是,”宋学慈微笑:“你叔说,他要把这些串串带回京,然后开友好交流班。等什么时候学成了,放他归国。这点子从你的“普法宣传”中得来的。当然,也是要学费的,你意下如何?文明点,绑票要赎金换个说法。”
“也成啊。不过万一他们被死亡